山东最大的危机其实是舆论危机

前三岛

山东是一块充满魔幻与现实的土地。
继被妖魔化的河南，东北后，山东已经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经济上，近30年一直稳居前三甲的山东已经与粤苏差距越拉越大，随着新旧动能转换的结构性调整和部分经济数据的挤水分，山东更是被浙江迎头赶上，而长期对环境保护的漠视，让山东在环保风暴和环境问责中补交着作业，山东传统以重工业不得不走上腾笼换鸟，凤凰涅槃的产业调整，而在互联网+时代，山东已经落后太久了。
在政策方面，自中日韩自贸区因为大环境的原因，迟迟不能落地，山东已经近二十年没有国家级战略落地，近年的关系地域性发展的三大国家战略以及国家中心城市等，山东又成政策孤岛，甚至连周边的河南，河北也因为郑州国中，中原经济区和京津冀协同发展、雄安新区这种国家级战略，而甩开曾经仰视的老大哥山东，甚至把本省规划的覆盖区域直接伸到了鲁西南和鲁西北区域，山东危机四伏！
舆论方面，从蓝翔挖掘机，二孩时代的山东人最敢生，到2018年春节热炒的山东女人不能上桌，再到山东卫视的纱布门、假药门，山东似乎这一两年里，不停的被贴各种标签，被各种口诛笔伐，在这个信息洪流的时代，一旦一个群体被“标签化”的后果是可怕的，不仅误导公众的认知从理性思维趋向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简单逻辑，更让一个地域在网络舆论里被一叶遮目，以偏概全的全盘否认。
就像一个“偷井盖”就让上亿河南人背负声誉不可承受之重，一句“投资不过山海关”就让东北的振兴改革更加步履维艰，一个“青岛大虾”曾险些让好客山东数十载的努力付诸东流，所以媒体和网络舆论这一轮对山东的标签化的暗示和诱导，不仅让山东人被外界下意识的打上扭曲和负面的符号，更误伤着上亿山东人的口碑和声誉，如果说以前在外，一说起山东人，都是实在，好客，酒量大，知名品牌多；如今一说山东人，反而都是一些不怀好意的标签了，在舆论上，山东四面楚歌。
于是，山东一面是魔幻之国，是省外各大媒体和社交网络不停的各种标签化的山东，在唱空唱衰着山东的发展，在各种扭曲的，夸大山东丑陋面，这甚至是比魔幻现实主义诺贝尔奖作家莫言笔下“东北乡”更光怪陆离的山东。
而现实的一面则是，山东在新一轮的改革冲击下，面临着腾笼换鸟，凤凰涅槃的新旧动能转化的重任，淘汰落后产能让山东经济元气大伤，而新产业的培育尚在襁褓，环保风暴和环境问责山东更是重灾区，更加急需诸如国中等国家级政策对山东从上到下的全面激发。
而就像《新青年》杂志启迪了“五四运动”的兴起，“两个凡是”大讨论带动了全民思想解放，投身改革开发，山东如何走出如今的经济发展和舆论困境，实现破局，必然得抢回公众舆论的话语权，让山东人重拾对山东发展和改革的信心。


2
为什么山东总被黑?
一个地方长期被媒体和网络的偏见式标签化的后果是严重的，东北三省在被资本趋势的南方系媒体和网络长期的偏见式攻击的背后，是东北人才和年轻人源源不断的被吸附到珠三角、长三角，不仅造成东北人人才结构被严重吸空，更导致东北的招商引资困难重重。
你的产业结构调整，他们就说你产业崩溃；
你的就业率下滑，他们就说你失业恐慌；
你人才外流，他们就说你失望之地；
你加强市场干预，他们就说你官本位，
你主动抵御市场风险，他们就说你官僚主义，
你步入老龄化，他们就说你养老困局。
丧失公众话语权的地域和群体是无力声辩的，甚至连自身的党媒党报都在逐渐丧失着公众的公信力，墨守成规的媒体操守在资本的力量和网络水军的冲击下，变得岌岌可危。


所以，我们看到一二线城市、长三角、珠三角在这一轮的城市竞争中不断利用先发优势和人才政策吸附着全国的优秀人才流入，而人才大省的山东，不仅吸引人才的优势捉襟见肘，而且还面临着自身的人才不断外流的窘境。
就像马云最近因为996引起社会舆论的轩然大波，但马云依然可以资本操控舆论，在国家劳动法明文规定的前提下，来公开宣扬996工作制.
毕竟资本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而从阿里巴巴近几年连续连续控股《21世纪经济报道》、《新京报》，《福布斯》中文版等财经媒体和新浪微博、优酷土豆、文化中国等社交网络，文化产业，已经组建起了庞大的阿里传媒帝国，在社会舆论和财经媒介端口的布局，最终演变成公众舆论面对马云一个人的公众话语霸权，却难以形成有效反击。
在资本操控的公众媒体引导下，最符合资本家利益的996工作制堂而皇之的打着人生成功学的幌子，利用公众舆论倒逼，挑衅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法》，而同样一己之力维权的西安奔驰漏油事件中的女研究生，却被舆论反转，掀起铺天盖地的债务风波，在这个资本操控舆论的时代，资本家接受全民的膜拜，舆论引导绝对正确，平民百姓连维护正当利益都要被杀人诛心，逼上绝境！


所以当马云，刘强东，王思聪等资本家代言人们无视法律的规则与约束，通过媒体高谈阔论996如何成就一个人成功的毒鸡汤，在公开宣扬有钱绝对正确，连法律与道德都要屈服于资本之下时，被资本压榨的上班族们还要对老板恩赐的996机会感恩戴德时，山东人热衷于考进体制内，享受885就如此的不合时宜，如此的让人憎恶，所以他们会处心积虑的在散布“山东落后了”，“山东被抛弃了”，“逃离山东”的种种言论，把发生在山东的每一次事件，都通过媒介扩大宣传，引起舆论轩然大波，然后顺理成章的归结到都怪山东的官本位，宣称山东是一片令人绝望的土地。
的确，山东的问题很多，值得我们去反思，去深省，去追问，去改变，但永远不是自我全盘否定，甚至彻底抛弃，逃离。
生在齐鲁，故土难离，地处中原的山东从古至今都是一片多灾多难的土地，但是不屈不挠的山东人在中华民族危难之际，都有焕发出无数的人性光芒，都出现过“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的英雄豪杰。
所以，雪山崩塌，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山东被毁誉，没有一个山东人是可以置身度外的。
山东人该觉醒了！这不是一场倒逼山东自省，崛起的全民拷问，这就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舆论狂欢，这就是全面唱衰唱空山东的战争！山东人如果不在迎面反击幸存，就必然在一败涂地中沦陷！
因为，在和平年代，舆论战就是一场看不见硝烟，但是杀人诛心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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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媒体能否夺回阵地？

而山东本土媒体和网络平台的长期弱势，也是山东公众话语权丧失的重要原因，腾讯马化腾是广东人、今日头条张一鸣是福建人、新浪微博曹国伟是上海人、阿里巴巴马云是浙江人，知乎周源是贵州人，在新媒体时代，传统媒体转型最快，最成功的也基本是以南方系为首的媒体，北方省份在公众话语权方面面对南方媒体彻底失势。
对于山东来说，互联网经济的弱势，更让山东过度依赖两大省媒山东电视台和齐鲁晚报的引领作用，但可惜他们都不仅没有发出山东最强有力的声音，反而在体制的束缚和资本的侵蚀下，节节败退，让山东在网络公众话语权出现巨大真空，让外省媒体伺机侵入，反而拥有了更大的受众群体和公信力。
而毕竟媒体和自媒体以山东为噱头做各类唱衰唱空的文章，必然得需要有阅读量和流量反馈的，部分无良媒体人也充分利用了山东人好面子的特点，不断的挑拨，挑逗山东人的神经，等着山东网友来跟各路网友激辩，然后小编们看着数据不断攀升，KPI指标提前完成.所以，对于此类话题，压根没必要去做什么理性分析，人家也压根没兴趣看，他们热衷的只不过是不断的给山东和山东人贴标签而已，

山东传统主流媒体是山东电视台和大众报业，曾经山东卫视作为第一家上星省级卫视，90年代也曾经辉煌一时，无论是开创法制类节目先河的《法治进行时》，还是开创大陆武侠剧开山之作的自制剧《白眉大侠》，《甘十九妹》，还有《天南地北山东人》，《星光50》，都曾经在大江南北巨大反向，进入新世纪，随着以湖南卫视为代表的娱乐导向的卫视崛起，山东卫视日渐消沉。
这几年与组团出道的长江流域的湘，苏，浙，沪四大卫视的小鲜肉，小花旦充斥着如今娱乐圈和微博热搜相比，山东卫视近十年唯一的选秀贡献屁股是大衣哥朱之文，而这个说着单县话的农民以自己的憨厚，朴实征服了山东大地的同时，也登上了《星光大道》和央视春晚的舞台，但是与隔仨差五一个绯闻，一个热搜的流量明星比，以朱之文为代表的山东选秀明星注定不可能吸睛，更何况经常搞出些恶意炒作的猪队友山东卫视，反而是减分项。


而齐鲁晚报也曾经是全球报纸发行量百强的报纸，在新媒体崛起之前，齐鲁晚报在山东拥有巨大的发行量和公众影响力，但随着传统报业的发行量下滑，日渐弱势，齐鲁晚报也一直在转型和新业务拓展，但相比之前在山东民众如日中天的地位，在新媒体时代，齐鲁晚报也并未探索出一条内容与流量结合的成功之路。


于是，在传统媒体向新媒体发展的这不到十年间，山东的两大主流媒体不约而同的呈现出了话语权的失位。
不仅山东卫视如今几乎被网络间，自媒体口诛笔伐，连续的潍坊纱布门，聊城假药门，更是让山东卫视陷入了“不仅土，而且坏”的舆论漩涡中，
当年两大省媒做起来的大众网，齐鲁网，虽然依靠地方站发展模式，也曾经有过辉煌，但是如今反而尾大不掉的地方站广告业务，也影响了总部的轻装上阵，以内容和速度取胜的模式。毕竟网络媒体，还是以流量和内容取胜。
所以，大众网变成了一个舆情为主的媒体，热衷的就是向各地企事业单位培训各类舆情培训班，甚至类似乌镇的互联网高峰论坛之类的，在山东的土壤上是没法发芽的，舆情才是齐鲁大地第一媒体刚需。而齐鲁网，齐鲁壹点等新的媒体形态，依然摆脱不了以舆情为导向的价值取向。


而随着人民网、字节跳动、凤凰网、一点资讯等互联网巨头陆续将审核团队落户济南，济南不仅没有成为新的网络业态的内容生产源，反而成了互联网审核之都，有趣的是百度搜《济南，新的互联网审核之都》一文，链接基本都已经404，山东不需要制造10万+，但可以帮你实现404！
其实互联网生态就是这样，如果一开始的价值取向存在偏离，那越发展到最后，反而越成了原罪，毕竟用沙子在高山上盖一座通天塔，也是一戳就散，如果价值观坚定不移，那即便在沙漠里盖金字塔，也万年不倒。
以官本位为导向，以舆情为核心竞争力，以低端广告商为需求，最终很难形成一套具备自我进化升级的生态体系。
所以，在山东做媒体很难，在山东做自媒体更难，毕竟触目可见的，到处都是舆论雷区，政治红线不能逾越，只能不断下探道德底线。
所以，指望本省媒体和自媒体奋起反击，奏响捍卫山东的战役，目前看似乎是一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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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时代，山东该如何发声？
思想领域我们做不过南方媒体，娱乐领域我们做不过长江流域媒体，新闻领域我们更跟京沪港媒体天壤之别，就连互联网领域，我们也被京沪广深杭的互联网公司冲击的七零八落。山东媒体最终只能关起门来自嗨，
但是山东毕竟不是封闭之国，我们做不好的领域，只能被外省市媒体过来抢占舆论高地，就像青岛大虾事件，曾经被誉为攻击力最强，最团结的地方媒体，青岛的媒体在当年的事件里反而在全国舆论大兵压境时，却哑然失音了，不仅不能一如既往的倒逼真相，事后也不能针对青岛大虾事件对青岛旅游，好客山东的巨大形象破坏做出有效的舆论补救。
所以当山东的电视台只能沦为天气预报硬核需求，当山东的报纸最大功能是为甲方发广告，既不能挖掘新闻背后的真相，也不能不同角度解读发生在山东的新闻事件，只能在圈定的范围内，束手束脚的区报道，其实对整个山东的媒体人来说，其实也是挺悲哀的。
对于公众来说，其实有些事件是没有真相的，就像历史没有真相一样，而现在的社会事件，公众对于真相的了解取决于媒体的立场，诉求和目的，也就是媒体记者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现在加入了网络传播和自媒体报道，讲述的方式更加多元化，有时候与传统媒体之间讲述手法的不同，还会引起巨大的社会热点，甚至对传统媒体造成较大公信力丧失，诸如之前烧伤超人阿宝，这次理记以一人之力挑战山东卫视。
而另一方面，作为天然的山东政治文化中心的省会济南，由于经济地位长期进不了山东前二，省会首位度的全国垫底，也影响了吸引全国优秀媒体人才的流入，更难以依靠市场手段，有效融资组建大型传媒集团，更多反而要依赖政府资源来实现拉郎配式的传媒组团。


山东的诸多大型企业向来重舆情，轻宣传，更缺乏利用媒体和网络正确引导和建设品牌的预期，加上山东在互联网品牌，房地产企业，汽车行业，商业品牌，健康产业等品牌宣传重点的几大行业，都缺少能进入行业前十的企业，自然对广告投入更加与一线城市和长三角珠三角企业没法比，当年秦池，孔府家等鲁酒，海尔海信小鸭等家电品牌以及轻骑，三株口服液，三联在媒体慷慨解囊，砸的全国都认为山东著名品牌众多时，谁也想不到，如今恐怕全山东的本地房企的营销总预算都不如碧桂园，恒大，万科等一家企业的预算多，而万达，苏宁，国美在山东四处跑马圈地时，山东的三联，利群，银座只能缩在本省及周边发展。像互联网行业，排名第100名的企业，可能是风投市场的未来独角兽企业，而像山东最擅长的工程机械等民用领域，三五家就瓜分了绝大部分市场和利润，排名第100名的企业可能已经濒临破产倒闭了。

就像鲁能球迷一度哀叹，除了鲁能，我们几乎在经济总量第三的齐鲁大地找不出第二家合适的山东足球接盘者。曾经济南的明星品牌轻骑，小鸭，三株，三联几乎都消失差不多了，指望千亿民营企业的魏桥，信发这种巨头，实体经济的微薄利润率，注定砸不起足球这种烧钱游戏，似乎除了电老大的山东电力，路老大的山东高速这种坐着收钱的品牌，就很难有山东本土企业来搞足球宣传自己的品牌。
而事实也是如此，山东的工业结构越来越偏向重工业，重民用而轻日用，而品牌广告宣传的重点还是那些与居民生活息息相关的日用品和房子，车子，金融等居民资产。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2018年的中国广告费投入前20名是找不到一家山东企业品牌的。现在越来越趋向互联网品牌，房产，汽车，健康等领域，山东的品牌在这些领域几乎是失位的。

中国的品牌发展都在向前看，山东的品牌发展也在向前看，只不过是一个是探索前方的未来，一个是回想前边的辉煌。
而重工业为主的山东企业，更是缺少向公众传播品牌的需求，反而舆情才是最大刚性需求，外省品牌想的是如何让别人说我好，山东的企业想的是千万别有人说我坏，一正一反，泾渭分明。自然在舆论风暴一旦来临，长期忽视与媒体和网络正向沟通的企业，更加惊慌失措，弱不禁风，一个事件毁掉一个企业，一个品牌。
而近期引起山东网络界热论的风栖茶社出走，作为一个助力当地企业往互联网+发展的典型案例，在山东找不到发展壮大的土壤，到了乌镇短时间内就成长为业界明星，其实更加显示了在山东，企业发展缺乏利用媒体和互联网生态来提高生产规模和利润率的需求，埋声发财就可以，没太多像当年孟洛川那样把瑞蚨祥变成百年老字号的勇气，反而都是政策性原罪下，大家能多赚一把是一把的危机感。
所以，良好的政商关系本该是政府全方位的扶持，服务好企业的发展，而不是老想着把企业当成纳税大户薅羊毛，甚至民营企业发展大了，就釜底抽薪，以原罪将企业家治罪，掠夺其资产，更要鼓励当地企业积极走出去，扩大全国市场，而不是怕资产和税源外流，千方百计阻扰企业外出开拓，积极整合全国甚至全球产业链。
归根于改革开放，思想解放的底子，加上不错的地理区位优势和便捷的交通条件，山东发展均衡，16地市发展相对差异性没那么明显，甚至可以做到市市有支柱产业，县县有特色产业，甚至个别乡镇，村庄也会涌现出统治全国某一领域的巨头企业，比如邹平县魏桥镇，还有广饶县西王村的玉米油两大巨大西王，长寿花，还有相对规模靠后的梁山县也有全国第二的挂车产业，山东的工程机械，轮胎，轴承等全国领先的企业，也大多数来自济宁，青州，莱州，临清，诸城，荣成，甚至五莲等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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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解读山东，而不是贩卖焦虑
所以，尽管媒体和网络上一再的唱衰山东的经济，但是其实山东的经济还是依靠过硬的质量，灵活的经营，合理的利用政策优势和自发的市场口碑，赢得了广阔的市场空间，但是这些小县城的企业品牌向来不是媒体关注的重点，甚至对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部分本省媒体和网络媒体来说，去起底企业家个人发家史，去爆料企业危机才是直接获得宣传合作的最好途径。
所以，从本省媒体里，我们看到的都是一片形势大好，在外省媒体和网络里，我们看到的是山东危机四伏，四面楚歌。
一味的歌功颂德读者和网友们固然不买账，但是一味的唱衰打压更会让人信心丧失，选择逃离，反而相对理性，中立，客观的声音在如今的山东显得极为稀缺和弥足珍贵。

所以，自媒体时代，一味贩卖焦虑感，灌毒鸡汤的咪蒙死掉了，靠民声斗士，打着为民请愿的烧伤超人阿宝，理记也前赴后继倒下，这三个都与山东有紧密关系的自媒体大号倒下的原因和结果各不一样，但是在充满着魔幻与现实主义的山东这块土地上，一再证明着，靠全民的狂欢和焦虑固然会带来庞大的流量，但是一旦触及红线，无人幸免。
谈山东的落后，首先要谈谈山东的媒体和网络为什么落后，作为依赖广告宣传费用生存的一个行业，为什么会在山东特殊的生态环境下，变得愈发脱离媒体人的行业初衷，最终劣币驱逐良币，真正靠内容和质量取胜的媒体人只能去京沪广深才能发展，留在山东的在经营指标的压力下不断的屈服于市场压力，做那些让甲方领导觉得满意，但读音观众网友觉得乏味的内容。
如果批评不自由，那赞美毫无意义，对于山东来说，如果面对外界铺天盖地的批评，黑化甚至污蔑的声音依然无动于衷，事不关己，甚至想依靠各类粉饰太平的赞美新闻通稿来化解，都是徒劳无获，毫无意义的，
所以无论鸵鸟主义的对山东面临的发展危机和隐患视而不见，还是犬儒思想全面否定山东，都不能算离真实最近的山东。
人们希望看到的是一个思想开放，兼容并包，充满活力的山东，
是一个容得下各种批评，虚怀若谷，自我改进的山东，

前三岛

本文来源（微信公众平台）：日照市，作者：笨笨小飞